【公益旅行家】貝里斯觀察 海外文化志工札記

撰文‧攝影/詹聖芬

青春,是勇敢戰勝了怯懦,冒險代替了苟安。
——烏爾曼(Samuel Ullman)

在三十歲前的後青春尾巴,離開熟悉舒適的台灣,我的海外志工壯遊,從飛機降落在貝里斯(Belize)機場的那一刻開啟。

接駁的專車,順著綠蔭小溪旁的道路,一路駛進這個國家的政經中心貝里斯市。映入眼簾的,並非想像中的繁街、疾車、濃煙,而是雉堞圮毀、稀落比鄰的矮樓,蓁莽荒穢的街頭上散落著摔破的酒瓶和碎裂的垃圾,流浪漢不時踉蹌地伸手徘徊在店家門口外頭。

「聖芬,在這裡傍晚後就不要一個人在路上走動。四、五個月前,貝里斯市發生嚴重的黑幫械鬥,特別是在南區……。」傍晚下榻了住處,大使館人員的叮嚀旋繞耳際,還來不及釐清腦中驚心動魄的貝市景象,十四小時的時差睏意,便讓人沉沉進入夢鄉,結束海外志工第一天的巡禮。

隔日一早到此行的目的地——貝里斯博物館報到。位於市區的博物館,前身是一八五七年的英皇殖民時期監獄。歷經兩次火災和一九六一年的颶風,在台灣五十萬美金的援助與墨西哥大使館的贊助下,保存監獄建築的基址,重新翻修裝潢。二○○二年,博物館正式落成,一樓為貝里斯現代史的主題展,二樓為推廣瑪雅文物的常設展。隸屬於貝里斯國家文化歷史院(National Institute of Culture and History)的它,統籌全國各區共六個文化之屋(Houses of Culture)的歷史文物展覽與藝文活動;擔任該館的文化行銷志工,除了需要協助記錄相關單位的活動外,也要連結其他在地資源,增加博物館暨其他文化之屋的曝光。

瑪雅人生活臉譜

「比起末日傳說那年的文化慶典,今年的瑪雅節目,真是簡陋多了!」裝扮成瑪雅羽蛇神(Feathered Serpent)的摩磐瑪雅(Mopan Maya)人曼努埃爾.陳(Manuel Chan),在後台指揮其他穿著瑪雅傳統服飾的團員,依序站在遺址的石階梯上,供現場的觀光客和當地的民眾拍照。藉著勤務之便,來到貝里斯南部瑪雅遺址魯邦吐(Lubaantun),參加貝里斯歷史文化院和當地廠商主辦的可可文化祭,原以為自己能在會場上看到更多相關的民俗活動,然而廣場上卻迴盪著貝里斯非洲裔的克里奧爾人(Creole)饒舌樂,令人詫異。

「想要了解真正的瑪雅文化,可以去聖荷西(San José)的瑪雅村,和我祖母住上幾天!」在貝里斯南部首要城鎮蓬塔戈爾達(Punta Gorda)任教的摩磐瑪雅人安娜麗塔.賈西亞,每每提到瑪雅文化議題時,總顯得義憤填膺。她說,貝里斯的瑪雅人分為自墨西哥遷入北貝里斯的猶加敦瑪雅人(Yucatec Maya),和來自瓜地馬拉、以貝里斯南部托萊多(Toledo)為主的摩磐瑪雅人和凱克奇瑪雅人(Kekchi Maya),而北方的猶加敦瑪雅人,目前大多和西班牙裔、非洲裔通婚,僅剩貝里斯南部托萊多一帶,其中五十多個摩磐瑪雅和凱克奇瑪雅的村落,還保留瑪雅人傳統生活形態與文化。

占貝國總人口數百分之九的摩磐瑪雅人和凱克奇瑪雅人,為貝里斯弱勢的少數族群。多數南貝里斯瑪雅人中學畢業後,近八成失業。即便二○一二年末日傳說掀起全球瘋瑪雅的熱潮,貝里斯也不遑多讓地大興瑪雅活動,然而,這股勢力卻未改善當地瑪雅人現況,甚或,瑪雅人在英文、西文和克里奧爾語等眾喧嘩聲及族群多元的殖民國貝里斯中噤若無聲,在五花八門的瑪雅嘉年華盛會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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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 a valid template]↑ 貝里斯市搭乘市區公車的主要轉運站旁,常設有社會關懷的標語。
[Not a valid template]↑ 萊多社區專校是在貝里斯南部蓬塔戈爾達鎮的最高學府,為進一步深造,學生自四面八方前來就讀。
[Not a valid template]↑ 為慶祝國慶,小朋友們穿上具有民族特色的服飾,組隊參與嘉年華比賽。
[Not a valid template]↑ 小朋友面對鏡頭雖略顯羞澀,依舊大方地露出純真笑容,貝里斯民族熱情好客的天性,被留在快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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